安息的直觉在告诉她,那个女人应该是个活人,只是让她想不通的是,那个女人是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的,这个屋里应该只住了她一个人。

并且,这个屋子的门也是从外面给锁上的,屋里唯一的一扇窗户也有护栏。

而最让安息弄不明白的是,那个女人现在应该是已经不再这间屋子里了,除了先前她摔在地上时的声音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了,那她是怎么离开的呢?

沉重的困意再次袭来,扛不住的安息不自觉又昏睡了过去。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床底下,却在此时探出了一颗头来。

女人任由着自己略显干枯的头发乱糟糟的垂落在地上,女人的面容灰白,她此时的眼睛也是鼓鼓的,异色的眼球在眼眶转动了好几圈之后,女人撇了下嘴,就又钻回了床底去。

天亮之后,安息就被那些护士从房间里给带了出去,先是带她吃了顿早餐,接着就是去做各类的心理治疗,在做了遍检查之后,才总算是放过了安息。

不过,今天在做检查的时候,安息遇见了昨天被她咬掉了口肉的王志彭。

他今天是吊着绷带来的,按理的话,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的情况下,是可以在家休息两天,养养伤啥的,但是,王志彭还是坚持上班来了。

不过,很快,他又被叫走了,因为,他的老婆要生了,人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打电话来,便急忙的催他赶紧过去那家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