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醒了呢?你也没吃药吗?”女人歪着头,像是觉得古怪那样皱了皱眉,她疑惑的盯着安息,不解的低声喃喃。

只是,在发现安息醒来的那一刻,女人便将自己的手下意识就缩了回去,她纹丝不动的继续趴在安息的身上,两只手撑在安息的脖子边,整颗头几乎都要埋到安息的脸上了。

一滴口水从女人的嘴角里流了出来,然后滴落在了安息的脸上,她的目光也粘在了她的脸上,紧盯着安息的眼神却有些呆滞。

她问她:“我的糖不见了,你看见了吗?我的妹妹——你见过吗?”

安息合上了自己的嘴巴,就这样面对面默默的跟近在咫尺的女人对视了半刻,才咽着发干的喉咙,声音嘶哑的问她:“我没见过,你…是活人吗?你在干嘛?你是不是…精神病?”

她顿了下,噘着嘴鼓了鼓腮帮子,沉思了下,就认真道:“嗯、、、我不是精神病。”

接着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她看着安息,嘴角幽幽的裂开来,她的嘴角一下子就被拉的很开。

她盯着安息笑嘻嘻的说:“我是神经病!”然后,她又顿了下,认真的有点执着的说:“不对,你才是神经病!”

女人一边笑一边将自己的头埋进了安息的脖子里,她将自己的鼻子贴在安息的脖子上,就像某种捕食猎物的野兽那样,用力的嗅了嗅。

紧接着,她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整个人都在闷笑着不停的颤抖。

她仰起了头来,她的脸都笑红了,只是她再一次盯着安息时,她的眼神却莫名的散发出了冷意来,她脸上依旧却还挂着笑意,不过这笑意似乎也覆盖上了层带着危险意味的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