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医院里昏睡了那么久,如果不是医生发现你不见了,给妈妈打了电话,妈妈都以为你要做一辈子的植物人了,妈妈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愿意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妈妈都快被你吓死了,你是要让妈妈担心死吗?”
女人叫阮冰颜,下午的时候,她带着安息去医院里办了出院的手续。
后到家后,她给安息熬了锅白粥,她呈了碗刚出锅的白粥端到了安息的面前,安息看着那碗白乎乎还在冒着热气的粥,是半点胃口都提不起来,因为不喜欢,她就没吃。
阮冰颜本来还慈善的面目瞬间就冷了下来,她冷冷的盯着安息,平静的声音却是有种说不出压迫感,她周身的气场都带着股强势的严厉,她一开口的声音都有些沉,“吃了,听话。”
说着,阮冰颜就舀了勺,还在冒着腾腾热气的白粥,不等安息拒绝的动作,直接就将那勺有些烫人的白粥用力的往她嘴里塞去。
安息被烫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她想躲开阮冰颜送来的滚烫白粥,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僵/硬的动不了了,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子还在微微颤动。
陷入了僵/硬状态的安息,任由着阮冰颜将那烫人的白粥,一勺一勺的往她嘴里塞,那白粥烫的安息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都失去了知觉。
息被烫的眼睛都红了,她无神的瞪着双眼,眼中冒出的泪水从两边的眼角淌了下去,她想将那白粥给吐出来,但是她的身体却是将那滚烫的白粥,都统统的给吞咽了下去。
直到一碗白粥见了底,阮冰颜看着安息的眼神,这才慢慢的变得温柔了起来,她扯了张纸巾来,将安息的脸擦干净之后,她冷漠的神情中才流露出了丝丝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