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抬头望着天,今晚的月亮怎么就跟她一样呢,都遮了半张脸。
天上的那半块月亮身上不仅披着雾,身前还挤了堆浓厚的云朵,这月光也是云里雾里的,感觉跟欠了电费似的,要亮不亮的,又跟那羞猫猫一样,躲着都不敢出来见人,一点都不亮堂、、、、、、
来到目的地,静坐在花丛中的安息,仰头望了眼立在高台之上,头颅隐没在黑暗之中的悟忧。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安息觉得他应该是在与她对视,而且这种眼神是冷漠的,他好像还笑了,笑意也有些讽刺。
虽然她看不真切,但她就是感觉到了,虽然她的直觉不能说很准,但总不能连自己都不相信吧。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今晚她的这个想法有点多,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脑袋里总是莫名其妙的冒出了各种奇怪的东西。
她沉思了片刻,想着可能是她今天发呆的次数太多了,也可能就是她想多了,这才老是去揣测些有的没的。
安息被自己的想法给堵了下,无语了片刻后,默默的打消了心头刚刚冒出的疑虑。
就在她胡思乱想,思维乱飞的这会功夫,六个壮汉已经跟着那个拿骨杖的壮汉,抬着这花枝床,从侧边的楼梯就爬上了这高台。
带头的那个壮汉虔诚的跪在悟忧的身前,他捧着双手将骨杖横在手中,然后托着那根骨杖,往上举去,递近了悟忧的身前。
身后跟着的六个壮汉,在他跪下的那一刻,也跟着跪了下去,不过他们跪下后,都是爬伏在地上的,叩着双手举在头前,一副俯首称臣,无不恭顺而敬畏,发自内心的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