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很看不惯那般,大概是觉得碍了他的眼了,或者是惹了他心间的不痛快,他对着安息就凶巴巴的咬牙切齿道:“圣女呀,你还管她做什么?怎么就不听劝呢!”

“圣女呀,不是我们说,你要她干嘛蛮?你也是个女人,你又莫法让她给你生娃儿,要不了好久,你自己都要给悟忧法师生娃儿唉,留着她来给你带娃儿蛮?”

先前那个光着膀子,瘦的像麻杆一样的男人,紧随其后的焦急说教着规劝起来。

他向前靠来,站在那个秃头男人的身边,一整个的气势瞬间拿了出来,面上也很是傲然,还带着有些讽刺的笑来。

“是啊,圣女,你刚来,你是不晓得,我们这里啊,像她这种莫得娃儿的女人,是要不得哩,希望村、希望村,只有娃儿,才是这里哩希望,莫得娃儿哩,那都是莫得作用,莫得出息哩废物,像这种废物,要她整哈子蛮。”

那个眯眯眼,缺牙巴的男人,跟着帮腔,喷了好大一口的唾沫星子,耸拉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语气也随之严厉起来。

一副为安息好,为她着想的模样,声音那叫一个粗狂,还格外大声的劝说着,像是怕她听不见似的。

“这个女人,本来就要不得,你没听见说蛮,她把那娃儿都弄死咯,简直可恶至极,这种女人,太狠毒咯,圣女,你莫跟她待,莫让她把你给带坏咯!”

好几个村民都慢慢围近了点,纷纷明里暗里都对着柏悦冷嘲热讽,也越发来劲了,上来就是一通指指点点。

“那个王狗也是个莫作用哩,搁家哩娃儿都留不住,说出来都丢人巴撒哩,简直是我们这希望村哩耻辱喔!”

其余的几个村民围在一堆,挑着两人就开始评头论足,说三道四,期间还不停地指手画脚,作着有些夸张的比划,难听的话,是一套接着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