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狗暗暗的看了眼女人怀里的婴儿,阴沉的眼中不由的闪过一丝嫉恨,他黑着脸愤愤的从鼻腔里发出了道粗沉的冷哼。
一想起自家那不争气的媳妇儿,想起已经胎死在柏悦腹中的那个孩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心头堵的郁结气闷的很,气得他是血气翻涌,额头的青筋更是‘突突’直跳。
那是他的孩子啊,这个女人怎么敢?!
“你们也晓得,这刚来哩就莫得个愿意听话哩,这不都要管的蛮,前头管好咯,后头才得听话,就怪老纸前头没有管好,搞得现在她把她那肚儿里头哩娃儿弄死咯,她把老纸哩种整落咯。”
王狗拳头紧攥,他情绪激动得面红耳赤的大吼,爬满血丝的双眼投射出瘆人的寒意来,他阴怨狠毒的瞪着安息身后的那抹瑟缩的身影。
扎堆围着她们的那些人,嘴里也不时冒出两句不痛不痒的话来,当然,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混在里面暗戳戳的说些风凉话来拱火。
王狗恨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他丝毫不压抑自己的怒气,面上的冷笑明显的透着残忍暴戾的气息来。
王狗咬牙切齿道:“不听话哩,那老纸今天就整到她听话,让她晓得,男人才是她哩天,离哒我,那她就活不得!”
一直冷眼旁观杵在周围的那些人,对着他们不断地指指点点,看热闹的神情相当的丰富多彩,互相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嘈杂探讨的声音俨然充斥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他们都是骗子,都是一群人贩子,圣女,你是圣女,你可以救我,你一定能救我,你救救我,救救我,他们会杀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