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将捏在指尖的丹药凑近了鼻尖,再一次浅浅的嗅了嗅,这味道比在瓶口闻到的要更强烈,香的更明显了。
看来那个男人说的没错,这丹药确实和寻常丹药不同,这丹药的气味莫名的让她觉得很好吃的样子,令她无端就产生了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这味道一下子就给安息闻饿了,她不自觉地就将丹药丢进了嘴里,丹药在接触到水渍的瞬间就在安息的嘴里化开了。
一股绵密丝滑的清香顷刻间就蔓延进了安息的腔壁间,这股清香如喷薄涌进的泉水直冲大脑深处。
脑海中的妖都跟着被滋养了,瞬间就从萎靡不振的状态里精神抖擞的活了过来,一整个生龙活虎,浑身都活力满满的充满了劲儿。
它欢欣鼓舞的在安息神识里,像个被关押了数年,刚被释放出来的阿飘似的到处游。
又像是饿慌了的孩子,在找自搁家长要吃的那般,叫嚷个不停,示意安息这点都不够,还要,让她再继续吃,不要停。
一时间,安息把那个男人说的什么:‘七日的量、一日只能吃一粒、身体不能承受’的话都给抛之脑后去了。
等安息再回过神来时,手中的瓷瓶已经空空如也,瓷瓶中的丹药竟是让她不知不觉吃了个干净,安息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她双目biu亮的盯着已经空了的瓷瓶。
虽然在吃进了第一颗丹药时,她确实就不饿了,但是这丹药真的好香啊,香的让她忍不住都想将这瓷瓶也给一块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