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年不利啊!他就不该招惹了这么个玩意儿,怪他大意了,怪他猪油蒙了眼!

此时,气鼓鼓的兔子精恨不得将先前,就不该有的想法给活活扇死,它愤愤的,软着拳头,垂着自己闷气郁结的胸口。

果然,天上就不会掉那该死的馅饼,赤裸裸的神魄诱惑就是个陷阱,那劳什子破血,炼个鬼的绝世炉鼎,妈那个巴子,分明就是来要它这命的,老天爷就没想让它好过。

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代价,惨重!太惨重了!!

现在好了,他这旧伤都未愈,又被打成了重伤,这可让它怎么活啊?!!

苍天呐,就那破伤都跟它五百年了,半点不好就算了,这伤又得好到猴年马月才能痊愈啊?!这得去吃多少个生魂才补得回来啊!

正当大黑兔子黯然神伤的愁闷,痛定沉思到失神的时候,身侧的墙体突然颤动的摇晃,摇摇欲坠间,在墙体即将倒下,要将它给砸扁的时候。

大黑兔子一个激灵,它一个挺身就将自己一下子缩成了个球,迅速的往一旁滚了去。

‘轰隆隆’的一声巨响,整面墙都应声倒地,狠狠的卷起了一波如浪潮般的灰土尘烟,灰暗中,一抹欣长如松的身影,踏着沉稳的步伐,从倒塌的废墟深处,缓缓的前行而来。

一阵强风而过,身着一袭华丽矜贵,曼妙轻盈的金丝玄衣黑袍,如墨的长发随风曼舞,丝丝缕缕飘飞在半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