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尔·黛鹿捂着肚子从卫生间里出来时,脚步有些虚浮,她缓慢的爬到了床上,有些虚弱无力的揭开被子来,带着一丝粗重喘息的躺倒在床上,整个人都蜷缩的缩在被子里。
在艾菲尔·黛鹿躺进床上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就扑鼻而来,刚酝酿出点睡意的安息,瞬间就被这个味道给刺激醒了。
“你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怎么这么重的血味!”
安息瞬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一把掀开被子,爬到艾菲尔·黛鹿的身边,将她扒拉过来,面向自己,神色担忧的在她身上翻找,想弄清楚她这是伤到了哪里。
安息见艾菲尔·黛鹿在沉默的盯着她看,她就继续关心道:“怎么了?你不能说话了吗?”
艾菲尔·黛鹿抿了抿唇,她极其缓慢的眨巴了下眼睛,缓缓的呼了口气,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像是很累的样子,疲倦着淡淡道:“我来例假了。”
“啊,哦——,你是那个来了呀,那没事了,嗯,睡吧。”安息神色怔楞了下,反应过来后,神情就跟着放松了下来,替艾菲尔·黛鹿掖好被子后,就打着哈欠的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艾菲尔·黛鹿因为来了例假,肚子里绞痛的她实在是遭不住,中间吃了好几次止疼片,浑身虚软无力,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没什么精神,就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安息便也陪着艾菲尔·黛鹿窝在房间里没出去,只要不饿肚子,反正在哪儿待着对她来说都差不多。
安息见艾菲尔·黛鹿像颗蚕蛹似的缩在被子里,瞧见她煞白着一张脸,额头间还不断冒出冷汗,整个人都颤颤巍巍的在被子里翻来翻去,像是很冷又像是很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