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麻疹来的突然,这还是第一次族里的所有族人同时感染上这种疾病,平日里他们几乎没有生过多大的病,这一次他们染上的麻疹却是连吃药都没见好。
也不知他们是何时感染上的麻疹,族里的医长都医治那么久了,眼看着他们染上的麻疹是一点没好,这病越来越严重了。
“好像是,不,我记不清了。”
安烈恍惚思考了半响,喃喃半句却突然刹住,平静的表面像是被撬开了一丝裂缝,从里面流露出了震惊,慌乱,夹杂着不敢置信的懊悔。
安烈呼吸一滞,瞳孔瞬间睁大,明显是在回忆中找到了答案,却像是摸到了烫手的山芋,望着安息的眼神下意识闪躲,急忙转过头去,面对着墙面,毫不迟疑的出声否定。
安息眯了眯眼睛,面对着安烈裹成一团背对自己,一副拒绝谈话,装鹌鹑的怂样,安息眉头一跳,咬牙:“是什么?我看出来了,你在对我说谎,你有事瞒着我!”
察觉到安烈下意识的反应,安息明显的嗅到了不对劲,他在闪躲,在逃避,他在企图蒙混过关。
安烈的秘密她并不想探究,但她觉得这个秘密是跟她有关的,她觉得她有必要知道,安烈究竟在隐瞒什么。
安烈心虚的将被子往上蒙了蒙,试图挡住安息投来的目光,梗着脖子强调:“没有。”
安息眼角抽搐,咬牙哼笑;“你每次只要心虚,或者说谎的时候,你都不敢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