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闭嘴!”

安息眉头轻佻,脆生生的打住了安烈,避免他还要继续再巴拉巴拉个没完,真不真心她不知道,肺不肺腑啥的,她们还没有熟到能讲这种废话的程度。

对于安烈的真情实意,悲春感秋之类的,她是没什么兴趣。

安息站在安烈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眼睛,薄唇轻启,声音空灵又静淡似水:“我什么时候说过会丢下你一个人走了?”

“可是我伤的太严重,现在连路我都走不了,更何况还要从这底下爬到崖上面去,是根本不可能的。”

安烈望着安息漆黑如墨的眼眸,她的眼睛黑如星耀,目光坚如磐石,然而透过那层眸光,她的眼底是一片深沉的静寂,这一眼浑然激的他顿时头麻皮紧,心脏止不住跟着颤动了下。

“行了,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

安息神色依旧清冷淡薄,静默中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坚定,瞬间将安烈心中纷乱糅杂的一切给击的粉碎,轻易就抚平了他焦灼急躁的心,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波狂热的跳动。

这一刻,安息平静淡然的神色,锵然坚定的态度,不禁让他心流暗自生出更多的倾慕。

安烈的心中飞快闪过无数的念头和想法,最终他决定,如果还能活着,那么他这辈子,就是她了。

安烈思前想后,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疑虑给问了出来,捂着嘴轻咳一声,掩饰着羞愧的尬异:“咳!我现在跟废物没有区别,走不了路,我们怎么上去呢?”

安息一本正经的面无表情:“嗯,办法我已经想好了,可能会疼,不过你得忍着。”

“嗯?什、什么办法?”安烈被安息眼神盯的身僵皮紧,悠的就生出股不太好的预感来,紧张的喉结干痒上下滑动着,心情也突的忐忑起来。

接着,安息就像是变戏法一样,凭空从袖口里抽出了一根绿油油的,活拨乱跳的藤条。

当藤条在接触到安烈的瞬间,仿佛像一条鲜活灵动的蛇,在安烈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将他从脖子到脚都裹了起来,被裹成蚕蛹状的他活像个襁褓中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