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二话不说,上去逮着就给它们一精一个大逼兜,顺手解救了那精可怜的裤衩子,让它们切实地感受感受,来自他这‘老父亲’沉甸甸的‘爱’之教育。

霁月拎着那精,刚想安抚一下它受到惊吓的小心脏,感受到手上的黏糊,一看,发现它的裤子都湿了一大截,不知是安息的口水,还是被吓尿了,法师神色一僵,而后嫌弃却又不着痕迹的将它放下。

霁月一言不发的审视着它们,见它们一副做贼心虚的怂包样儿,清了下嗓子的啃了声,故作严肃的沉声,明知故问:“你们在干吗?”

“——月法师,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几只精怪整齐划一,口供一致,一看就是惯犯了,可见平时没少干坏事。

嗯,下次还敢。

这些精怪别的优点不明显,认错的态度倒是积极的很,是既乖巧又诚恳,全都埋着个脑袋不敢看他,挺着个小肚腩站的笔直僵硬,一副恭恭敬敬的等着挨训的样儿。

霁月:“说吧,错哪儿了?”

精怪:“我们、、、我们就是想,然后、、、就这样了。”

霁月:“嗯?想什么?然后什么?”

几只精怪被霁月周身低压的气场所震慑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来。

霁月深吸了口气,耐心的盯着它们,见紧挨着的几只精怪,它们那小胖腿在那里抖啊抖,又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那只正在装死的精怪。

霁月咬着后槽牙,嘴角紧抿,强行忍住了想去揪它们的耳朵,挨个儿训的冲动,继续沉默着。

最后,它们实在遭不住了,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