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姐,我听说你生病了!你这么样了?”

楼下传来一道粗豪硬朗夹带着关切的男声,声音响彻整栋楼房,任何一个角落都让人听的真切。

就像打开了一罐胀着气又被摇过的可乐,打开的瞬间如平地惊雷,就‘砰’的一下在空中炸开了、、、、、

艾菲尔·黛鹿抓起安息昨夜划破的那只手,翻开手掌,拿近眼前来细看了眼,见愈合的手掌竟是没有半点伤痕,左侧的眉端向上挑了挑,带动着根根分明的眉毛也随之轻颤的抖了抖。

瞧着药水已经输的差不多了,刚取完丢进垃圾桶里,就见沈鸳已经推开门大步跨了进来。

“鹿姐!”

沈鸳站定在门前,看到艾菲尔·黛鹿的瞬间,笼罩着阴云的脸庞如融化的春雪,渐渐揉和出满是暖意的笑容,让人不经意间浸润到带着温度的阳光,瞬间开朗的感觉。

“你来干嘛?”艾菲尔·黛鹿面无表情的递过一眼,垂下浅染着烟熏粉墨的眼睑默了默,声色沉润着开口。

“我单纯路过嘛,就想过来看看你。”沈鸳咧了咧嘴角,笑着眨了眨眼,笑时露出的两颗虎牙明晃晃的,给人一种莫名的具有欺骗性地乖巧感,总会让人下意识的松懈掉心头的防备。

“、、、、、、行,现在已经看过了,回去吧。”

每次看见沈鸳撑开的笑容灿烂又热切,总是会给她一种蹲坐在阳光中浑身都洋溢着幸福味道的萨摩耶既视感。

似乎只要随便招一招手,‘它’就会舔着个脸满心欢喜摇着尾巴跑过来,蹭着脑袋的臣服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