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时不时的撺掇着安息趁着那枚元神还没彻底苏醒过来,在那之前最好就先发制人的将它彻底吞噬解决掉。
安息在神识中探了个遍,但她与那枚元神至始至终也接触不到半分。
虽然隐约察觉到了脑海中的某个地方,那里一片空白,当她想探进去的时候,总是会感受到一股阻力将她挡了下来,那是她进不去的地方、、、、、、
目光掠过眼前的女人,向着车内探去,刚瞥见了一抹衣角,贴着防窥膜的车窗下一刻便被升了起来,瞬间车内的景象被严实的捂住,同时也将安息的视线都挡在了外面。
安息见如今只来了一辆车,而往常最少应有两辆,并且此情此景看起来也确实不像过来送葬的样子。
意识到送葬的队伍今天应该又不会来的安息,整个人瞬间就焉儿了,就像好不容易燃起来地小火苗被一盆刚从急冻室里取出来的凉水给破熄灭了,心下顿觉拔凉拔凉的。
眼皮也瞬间就耷拉了下去,眼中的光芒在这一刻也变得暗淡了起来,紧咬着的唇瓣更是失望的呈弧形状向下瘪去。
“盅叔呢?你又是谁?”女人眯了眯如画一般的凤眼,左眼眼尾处那颗透着红润光泽的痣,似勾似尾一般,正灵动的随着眼眸轻拽摇曳。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虽然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是在刚才的那一瞬间,这个女孩的眼里突然就没有光了。
似乎隔着那一团乱七八糟的黑布,仿佛感受到了这个女孩莫名的有些失望?
“盅叔、、、、、、他走了。”安息有气无力着道,耷拉着脑袋的她此时的心情犹如被人一脚从高处踹下了神坛,直接就跌进谷底,一整个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