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每个教过严棕的老师都说,将来是个上清华北大的好苗子。
每年整岁的生日,都只有严家那一户,会给孩子办足了。
只是严棕没能活到上大学的年纪。
一年夏天,严棕的尸体被电鱼的人,从河里捞了上来,尸体已经被泡肿了,依靠着人皮手套提取指纹,判断出的身份。
那是严棕请假去市里参加考试的时间。
请假的三天后,严父严母等来的是一具尸体。
当时所有相关人员,都被带去录了笔录,负责他的老师说,他在第二天的复赛失利了,心情不佳,提早坐车回来,而这个老师不完全负责,只把严棕送上了大巴,就去了女朋友家,见家长。
电鱼的人也说,这些天没见过严棕,自己只是借着涨潮后鱼多,想来小赚一笔。
再问附近的村民,都说涨潮,那边的桥没有修缮,没人去过。
监控不普及,没有目击证人,尸体能带来的线索也不完全多,只能说排除他杀之类的。
最后敲定的说法,便是严棕冒着大雨回家的时候,脚滑失足,摔进了河里。
警察得出了结论,就连严棕的父母都放弃了,叫回了严棕远嫁的姐姐,帮严棕办了葬礼,严棕家重男轻女,姐姐也不怎么喜欢这边,办完葬礼就走了。
对这件事上心的,只有林素汐,她甚至在严棕下了葬后,带着严棕生前喜欢吃的零食,一个人悄悄地祭拜了他。
林素汐的抚养权还在父亲这边的时候,过得实在是不好,以前得不到关心,好歹能吃饱穿暖,到继母带着继妹住进来后,没了房间,睡在阳台上的林素汐,更是吃不饱穿不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