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没人将它当一回事儿。
所有人都心不在焉着。
一个半小时后,考试结束铃响,沈潋滟清点完试卷后,便提着包匆匆往外走。
在去机场前,她还要先到教务处,把卷子交了。
途经厕所,她刚刚撑开伞,便看见有自己的学生从里面出来,是个女孩子,上课相对比较认真,考试也是为数不多,没有留空的孩子。
沈潋滟对她有些印象。
女孩望了望珠帘般的大雨,蹙了眉,低头摁开手机,似乎要问问有没有人能来接她。
“没带伞吗?”
女生听到声音抬头,望见一袭白裙的沈潋滟,尴尬地笑了笑,“沈老师。”
沈潋滟又看了眼表,语调没了刚才的温柔,“你应该回答我,带没带伞。”
内向的学生和外向的学生,就在于这点的区别,外向的不用问,自己就会缩进伞里来,笑嘻嘻地蹭一波“顺风车”,脸皮更厚一点的,还能大言不惭地让你把他送到寝室楼下;和内向的孩子打交道,得两句才能换来一句对上话题的回答。
“没有,”女生更紧张了些,“我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下雨。”
沈潋滟把伞换到了右手,没有挎包的那边,“那进来吧,我送你回寝室,不过你要先跟我去趟教务处。”
从教务处交完卷子,再到女寝,要二十分钟,坐观览车到校门口,再打车去机场,时间应该是足够的。
“谢谢沈老师。”女孩子缩了进来,与她的手臂保持了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