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说他是大坏蛋,宝宝不可以叫他爸爸。”
“那他来看过妈我吗?”
谢晚凝还是对“妈妈”这个称呼有点不习惯。
“没有哦。”
谢晚凝皱眉,她问着削水果的谢鸢关于孩子的父亲的事。谢鸢虽然疑惑,但以为是车祸的后遗症让谢晚凝忘记了一些事,便帮她回忆,结果就这么空想,孩子父亲的名字和模样愣是半点都没说出口,只记得他也是死了。
“……”
看来,这个孩子真是凭空冒出来的,过去的记忆被强行地塞入他们的脑海中吗?还真是方便啊。谢晚凝垂下眼睫。
“你没能继承阿鸢的野心,我真是遗憾。”
沈竹心的话在她脑子里绕啊绕的。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应该是杀了自己吧,不然她不会回来,谢晚凝感觉自己的心脏隐隐作痛,死亡还真是一枚沉重而干净的果实,人们吃下去,医治太多活着的病症。她其实一直对姜初念念不忘的,但是又有点犹豫,倘若自己真的在他们的记忆中是结婚生女的形象,那姜初理所应当地和自己分开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