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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本来该说几句好话哄着你的,因为我可不喜欢强.奸。”

钱荣粗暴地拽过姜初,把她往床上一扔,动静大的让他没注意到房间的门已经悄然被开条缝隙,姜初喊出声,钱荣扬起嘲弄的笑,

“是不是没力气了?省点嗓子,待会儿叫的不好听,我可没那么好脾气,你姐什么待遇,你”

“哐当”

钱荣被硬物砸得跌向床的左侧,瞬间头晕目眩,他睁眼,颤颤巍巍地探出手去摸后脑勺,又痛的他险些昏过去,黏腻的血液沾满整张手,眼前床单的花纹开始模糊,他看着姜初,似乎那人对他身后的凶手又说了句什么。

一阵闷响,他直接被大力地砸翻到地上,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他费力地看清凶手的脸,什么都没记住,只记住了那从眼角划到嘴角的疤。

姜初利索地翻身起来,整理好刚才挣扎弄乱的衣服,药效还没那么快起作用,或者说此时的肾上激素分泌过多,她伸出手指探探钱荣的鼻息,

“活着吗?”

方洋喘着粗气问道,在看到姜初点头后,如释重负地跌坐在床上,从怀里拿出手套和匕首,

“轮到你了弄快点,我们的车马上就要到了。”

他看着姜初从容不迫地将手套带好,心里想着,我没有把人杀死,如果最后真被抓了,还有姜初在前面顶罪,便放下心来,但是也没脑子看姜初衣衫不整的样子了,因为她第一刀就刺的血溅出来。

方洋没忍心看下去,把头别开,但是刀刺破肉.体的声音还是不管不顾地钻进他的耳朵,看恐怖电影的时候听见在荒郊野岭处,怪物撕咬尸.体时的毛骨悚然切实地爬到肌肤上,形成疙瘩。

恐惧的主要原因是惊奇,姜初如同变个人般的模样让方洋不由自主地战栗,一刀、两刀、三刀、四刀……他哆哆嗦嗦地在那里数着,最后频率变缓慢,他才如梦初醒地转身,说着,

“快走吧要赶不上车了。”

姜初浑身都是血迹,像河边的彼岸花,却还是坚定地重复一个动作,把刀举过头顶再毫不犹豫地刺下,死.者早已面目全非,数十个窟窿都在汩汩涌血,他底下的地毯都被沁地颜色深了一个度,方洋忍住恶心,企图把姜初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