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鸢说,她和谢晚凝是同龄人,也许自己能够站在谢晚凝的角度给她中肯的建议,理由倒是合情合理,但是姜初的回答是,
“谢总,我不是谢晚凝,我也没有那样的父亲和长大的环境,您的前提本来就是不成立的,我根本没办法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
谢鸢注视振振有词的姜初,轻笑起来,
“我原本对你是饱含期待的,认为你是在乎凝凝并且了解她的,现在看来,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姜初停住脚步,她第一次听见有人像谢鸢这样地否定她,董事长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愿意和你说话?你的那份调研报告,我让凝凝也写了一份,待会让人送给你。”
两人踱步到磨砂玻璃门前,谢鸢叹口气,
“我从来不觉得家境是两人的阻碍,而是家境带来的眼界三观品行以及能力。好好考虑我们之间的交易。”
其实从小到大,姜初因为外貌和背景的不匹配遭受过的羞辱不可枚举,她从来都未曾将他们放在心上,或者说,当时确实恼怒,但随着时间,也逐渐淡忘,但谢鸢的话,仿佛像烙铁一般刻在她的脑门上,不出所料将会终身难忘的印记随着滚烫的固体接触到肌肤那一刻的“滋滋啦啦”声被恶狠狠地刻下,她感觉自己在遭受黥刑。
姜初从记忆中抽离,谢晚凝体贴地发来消息。
你是不是在忙啊?
那等你有空再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