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宽容几天可以吗我能拿到钱的。”
谢晚凝撇嘴,耸耸肩,没打算接话,不否认也不允许,姜初仿佛幻想到以后结婚那不学无术又不讲道理的伴侣,眼圈刹那红了,半假半真的委屈夺眶而出。
谢晚凝扫眼,又要哭!她恨不能把姜初的眼泪摁回去,逼她坚强,怄气不肯搭理,但熬不住心疼,一面替对面人擦眼泪,一面暗骂自己不争气。
“别哭了,我不让你交房租行了吗?就当我送你住的。”
谢晚凝捏住姜初的脸,缓缓地晃下,
“不用我出去卖也把钱还你。”
姜初讥讽着,自轻自贱的本领还是她擅长的。
谢晚凝手加大了力度,捏得姜初难以抑制地“嘶”出来,
“那你还不如卖给我,省得中间商赚、差、价。”
颇有点咬牙切齿,姜初摸摸自己被掐得生疼的脸颊,没大没小的坏蛋,
“我卖,你又不要,看在我们情谊的份上,给你打半折。”
谢晚凝总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但是也没时间思考了,
“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