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骂了一声自己笨蛋,下床去翻衣柜,捏着自己的内衣犹豫片刻,她的脸有点燥热,算了,总不能让姜初不穿吧。
“你将就一下,不知道尺码对不对。”
她被留在床上。
谢晚凝躺下来,用小臂遮住眼,复杂的情绪让她的头脑干脆一片空白,就好像火上添油一般,淅淅沥沥的淋浴声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但谢晚凝现在空会叹气。
谢晚凝都快睡过去了,姜初才裹着氤氲的水气出来,衣服很合身,她浑身上下也雾蒙蒙的。
谢晚凝也紧随其后,水浇下来那一刻,她骨头都被浸的酥软,好像每一条紧绷的神经都得到舒张,毛孔都得以喘息,再冲下去,自己要昏在里面了,她想到自己狼狈地晕在浴室里就战战兢兢地关上水流。
姜初盘腿坐在床上,奇怪,刚才在浴室里还昏昏欲睡,一出来就精神抖擞的,谢晚凝的膝盖把床压低的瞬间,姜初向她那边倾倒,干脆就把她扶过来,沐浴露的香气让人心情轻松些,就好像在宴会中闻久了奢靡杂乱的香水,又突然坠入森林嗅到淡然的大自然味道那般让人放松警惕。
姜初也是这样,谢晚凝慵懒地躺在她的腿上,
“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就告诉你我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谢晚凝笑出声,她本来想嘴碎道,她不稀罕知道,毕竟这是罕见地可能见到姜初黑脸的时刻,但她怕姜初听完就得扔下她找程安。所以话到嘴边又拐个弯,
“我是可以说啦,但是就看你信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