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已经没有精力再和这个古灵精怪的人拌嘴,她敷衍地点点头,谢晚凝爬起来,把自己的头埋在姜初的胸上,感受着身下人好闻的青木香气包裹自己的鼻腔,酒又散发着甜腻的气味,谢晚凝只是没喝得忘乎所以,但还是有点醉意。
“我好歹也是至源制药集团的老板,这点酒量还是要具备的。”
姜初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谢晚凝柔软的发丝,听见怀里人闷声闷气地抱怨着,
“我知道你和程安联合起来欺负我。”
姜初酒瞬间被惊醒大半,好在谢晚凝此时此刻看不见她匪夷所思的表情,做贼心虚的她瞬间想到了程安的计划,试探性地问着,
“我们哪里欺负你了?”
谢晚凝却坏心眼地亲了亲姜初的下巴,像温存过后请求别人再次临幸的猫,
“你亲一下我,我就告诉你,不亲,那你就猜去吧。”
姜初用胳膊肘撑住自己的上半身,她不知道谢晚凝到底是在扮猪吃老虎还是做什么,只好先和她周旋一下,
“你觉得我抢了程安?”
但是姜初和谢晚凝的交际无非两个,一个是程安,一个是至源制药集团,钱荣是属于个人恩怨,算不得和程安联合,只是顺手的事。
谢晚凝跪坐在她身上,又亲亲她的鼻尖,
“猜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的脸离姜初很近,近到都可以看见上面细小的绒毛,原本迷蒙的双眼顷刻间清澈地好像一汪泉,深褐色的瞳孔像漩涡一样把姜初的意志贪婪地吸进去,排除其中一个可能,剩下的再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