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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不能让宁染带你们过来,这都凌晨了。”

他看着姜初在那里哄着撒泼打滚的谢晚凝说回家再睡,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和姜初合力把烂泥似的谢晚凝扶到车上,这是宁染朋友的酒吧,程安和他们打个招呼后就开车离开,酒气逐渐在车里蔓延,程安受不住地开窗,凉风灌进车内,把姜初浇地清醒,

“你关小一点,不然凝凝该吹感冒了。”

程安烦闷地“啧”完,才不耐烦地摇上车窗,他透过后视镜看见酒后的姜初,其实姜初鲜少喝酒,她永远都冷静、理智,说得难听点,就是没有情趣,像雕琢过的朽木一样,死板又精致。

但现在的姜初被酒浸润地鲜活不少,开衫被她披在谢晚凝的身上,裸露出来的剔透的肌肤泛着粉红,头发被蹭得凌乱不堪,风丝吹得像被无形的手温柔地别到耳后,娇艳欲滴的红唇像熟透的樱桃,诱惑着让人去采撷,姜初似乎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心有灵犀般抬首和后视镜里欲火焚烧的眼神对视上,她局促地笑笑,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尴尬。

程安扯扯衣领,感觉燥热似乎像蛇一样爬满自己全身,他有点迫不及待了。但是他忘记了还有谢晚凝这个难缠的货色。好不容易送回家后,她硬生生地拉住姜初不让后者离开,任凭程安怎么拉扯,谢晚凝就是不肯松手。

她圈住姜初的腰,喃喃乞求道,

“不要让我一个人睡觉。”

程安还准备拉开她禁锢姜初的手,但是处在风暴中心的人早已晕头转向,只好无可奈何地妥协,

“算了,我陪她一个晚上吧。我明天打电话给你好不好?”

程安当然不乐意,他摇摇头,

“我不会这么惯着她。”

但是姜初已经受不了了,分明是两个人的纷争却要她遭殃,

“别拽了,我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