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泾:“我擦我头发上的水。”

江名危抽了几张纸给她:“没事,就这样吧。头发本来也不擦干,不用管它。”

游泾低头拨弄着湿漉漉的发丝,用纸巾裹上去,发现纸巾一碰就湿透没法用了,含糊地应了声。

路上游泾又说了些今天看到的趣事,忍了两个红绿灯,才处心积虑地把话题又转到某事上。

游泾:“……其实我觉得二楼主卧隔壁那个小房间就很适合用作幼崽房。”

江名危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游泾呆了一下。

江名危发现她看着自己不出声,奇怪地转头看她。

“不是,”游泾结结巴巴道,“你、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江名危:“嗯?我没说什么啊。”

游泾:“你说了,你说‘嗯’。”

江名危:“这怎么了?”

游泾爪子伸向椅子旁边的夹层,跃跃欲试地想抽点什么出来让她当场签字:“你同意了。”

江名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的逻辑,却难得地没有吱声。

游泾在副驾驶上乱动:“你没反驳!今天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突然同意了?”

“没有同意。”江名危纠正,语气无波无澜,“等我再慎重考虑一下。”

游泾的耳朵自动过滤掉她不想听到的词汇,满脑子都是“同意”,在座位上转过去转过来,让江名危怀疑那根细弱的安全带要被她扭断了。

只听游泾开始高兴地输出一些七零八碎的想法:“……如果是小人鱼,她的尾巴尖会不会可以当脚走路?因为你有腿……如果是小两脚兽,她会不会刚发育好就在营养液里游泳?反正我刚生出来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