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都没事了,我也没事的呀,宝贝。”游泾的手指滑到江名危下巴,挠着企图让她松口,悄无声息地一边龇牙,一边终于将被捂得温热的尾巴尖尖解救了出来。

她微微俯身,用自己的唇代替它的位置,含住了江名危失色的唇瓣。

“回去……”江名危声音含糊,轻轻吻了下游泾的尾巴尖,“去陆地领个证?”

“人鱼也能办吗?”游泾沮丧地揽着她,“协议还没签下来,估计办不了。我稀罕那群两脚兽给我给证明认可?我要你就好了。”

江名危把额头贴在她的脖颈上:“那加紧定个戒指,一周内就让你戴上。”

“戒指?”游泾抖了抖尾巴,手从床边一探,拉过那件新的王服。

江名危面露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就见游泾已经伸出爪子,飞快地往王服上一薅,掌心就躺了枚一指半宽的珍珠。

江名危默不作声地看了眼王服上空荡荡的线头:“……”

游泾尾巴尖抖了抖:“看我的。”

说罢,就控制着尾巴尖开始切珍珠,切着切着,一个用力过猛就切坏了,大珍珠就这样断成了几瓣。

江名危:“……”

“意外,意外。”游泾把碎珍珠扒拉开,又扯过王服,往另一侧同样的位置一薅。

江名危眼角一跳,欲言又止:“……”

“等着。”游泾低头继续划,这次小心多了,也花费了更长的时间。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角,映得游泾的侧脸格外柔和。几缕透蓝的发丝落在珍珠的碎灰里,而发丝的主人却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