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外啊,”游泾搂着她的腰,理所当然道,“你不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嘛。”
江名危:“……”
“我看出来了啊。”游泾笑嘻嘻,“不然当初第一次见的时候,你为什么就肯这么淡定地跟我走?不就是为了方便打探消息么?明里暗里试探那些罪人的情况,观察我们人鱼海底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些消息,若是等你回到陆地了,是不是算得上很有价值的情报,能为你换来不少的东西吧?”
江名危仰头,唇部若即若离地擦过游泾漂亮的下颌线:“怎么,‘陛下’这时候想起跟我算帐了?”
游泾错开目光,尾巴不自然地晃了晃,清嗓道:“还有啊,我比你想象得要了解你,比如你每次碰到正事的时候,眼睛里都会有放光,就像那种饿了几天的大鲨鱼看见鱼群那种。”
江名危:“……”
她并不是很想回应这个比喻。
游泾笑嘻嘻:“还有呢——当初你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跟着我回大贝壳,全程都不慌张,也没有那种为了打探消息被迫涉险的紧迫慌张,我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后来回过味来,觉得你这人大概有时候做事情挺疯的。豁出命的时候,你竟还高高兴兴——就因为你在查你想要的东西、做你想要的事。”
游泾盯着江名危纹丝不动的后脑勺,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得意地又摸了摸。
“可见你有所想做那些事。都这么想了,那谁还能拦着你呀?最重要的是,不可否认,你确实有做大事的能力,你这脑袋拿去赚点钱感觉都屈才了,毕竟只赚钱的话,那点风浪也压不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