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名危昏昏沉沉间被扣上手铐,一上车就歪在车上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脑袋被车壁颠了几下,把她敲醒了。

“堵车咯。”一个车内的押送人员苦笑着说笑。

“过桥啊,那没办法,今天又是工作日第一天的早高峰。”

“怕是过桥都得花一个小时咯。”

江名危皱着眉,闭上眼。

她胃里被堵车的节奏颠得恶心,然而浑身无力,连爬起来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样慢腾腾地往前挪,不知过了多久。

四周的车都在闹哄哄的摁喇叭,对插队拥挤的车感到不满。

江名危在一阵一阵的头痛中,在吵闹里似乎听到了一丝不太和谐的声音。

车内众人也发现了,互相对视一眼后,纷纷正了正偷窥,警戒地端起了枪。

一个押送员奉命从前侧窗口往外瞄。

“怎样?”

那个押送员说:“报告,没有发现异……”

突然他瞳孔骤缩,还未来得及大声警告,便听身侧突然传来一声山崩地裂般的巨响——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