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错开目光,笑容满面:“诶,您好了?我带您出去。您对咱们这次服务有什么建议吗?”
“建议?”江名危看也不看那人,径直抬头往外走,“品相这点确实做的不错,就是技术差了点意思。好在我也没那么高要求,来你们这破地,不就是冲你们的货长了条尾巴么。”
“是、是,这可是陆地别处都没有的。”工作人员弯腰,“若是您还要在西海镇待一阵,欢迎您再次光顾。”
江名危从钱夹里抽了五张给他,当作打赏:“你们这儿也就这几条,我今天都看过品相了,没什么看对眼的。”
“唉哟。”工作人员喜笑颜开地接了,压低声音,“给您个小道消息啊——现在是月初吧?最迟中旬,便会进一个‘新货’。”
江名危:“你们这儿现有的都只有这样,新货能好到哪儿去?”
工作人员:“那可大不一样!这回这个,据说和一般的货来源都不同,是辗转好几次才得来的,绝对不一般!”
“看不出来,”江名危哼笑,“你们渠道还很丰富。可惜我原本定的是后日就走了,否则倒是想来看看。”
工作人员:“这简单,我加个您的联系方式……”
江名危走出走廊,从职工通道踏入馆厅,目光倏地一凝,看到了检票口几个和检票员正在纠缠的花臂男人。
他们刚一见到江名危,就大喊一声:“就是她!”
江名危瞥见了检票员骤然惨白的脸色,不及多想,转身蹬向最近的窗框,“嘭”得一声破窗而出。
这下那馆里的工作人员再是狐疑犹豫,见到江名危这番动作这番伸手,岂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展览馆立即被尖锐的警报声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