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游泾大概是知道人鱼协商团已回,料到江名危一行即将返程,所以一有空就跑上了船。

江名危推开洗漱间,见浴缸和泡沫球有水痕,猜测游泾又自觉地把自己洗干净了,趴在床上等她。

“在看什么?”江名危走近,这才发现游泾手里拿的是她的工作牌。

工作牌是此行出海政务部统一制的,写有江名危的姓名和职位。

“江名危。”游泾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尾巴不动了,哼哼道,“这就是你的真名吗?……好歹那个‘危’字没有骗我。”

江名危张了张嘴,刚想解释,就听游泾骂骂咧咧地道:“但你这根本不是单字吧!”

江名危顿时就想笑了。

她满脸正经:“那不是也没让你喊错么?”

“那你那时怎么只说名,不说姓?”游泾那看似软软的尾巴尖又开始晃悠,抬眼亮晶晶地看她,“我知道了——你是故意这样的。你让我喊你的名,这样听上去更亲昵!”

江名危:“是是是,你说得都对。”

游泾心满意足地转了个身,将那牌子凑在眼前:“这个,‘商会会长’,又是个什么东西?”

江名危走到她那边,坐在床侧:“顾名思义,管商业贸易的一个协会,我是这届会长。”

这个位置,游泾只要一抬手就能搂住她的腰。

游泾:“那你为什么会用枪?”

江名危却没有立即回答。

“从前……在作战学校待过几年。”她言辞有些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