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一把抓住了那挠人的罪魁祸首——游泾的尾巴尖。

“呃……”游泾惊呼一声,“你快放开!我尾巴尖很锋利的,小心伤着!”

江名危一动不动地抓着那尾巴尖,面上现出几分神气,仿佛拿住了蛇的三寸一般。

她的视线里带了潮气,弯了弯眼,问:“有多锋利?”

游泾一动也不敢动:“割破皮肤是轻而易举的!要是用点力气还找准地方,说不定都能从关节处把骨头削下来!”

“我好早就想问你了。”江名危方才在饭桌上分明没喝酒,此刻却仿佛醉酒一般,不仅眼尾和唇都染上绯红,胆子似乎都大了许多,“你到底能不能控制你的尾巴尖尖?”

“能、能啊,”游泾有些心虚,“……怎么了?”

“能控制?那你眼睛躲闪什么。”江名危凑近,想起游泾那经常不由自主摆动的尾巴尖,“我懂了,是不是就像猫咪的尾巴一样?”

“猫?”游泾疑惑,“是那个喜欢吃鱼的毛毛兽?”

“你的尾巴和猫尾巴一样——能自己控制,却有时也会不由自主地暴露情绪。”江名危将那浅蓝的尾巴尖捻在指尖,直视着游泾的眼睛,手掌缓缓收拢,“我现在捏着你的尾巴,你会把我划伤么?”

游泾结结巴巴:“当、当然不会。”

江名危微微坐直:“也就是说,你对尾巴的控制力其实非常合格且精确。”

“是、是啊。”游泾直勾勾地看着她,隐约觉出一点不对劲,仿佛江名危即将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来。

“好的。”江名危正儿八经地颔首,“不是要擦尾巴么?现在就帮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