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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哟,母后的心肝啊”韦后一面好生安慰着自家闹腾的女儿,一面又道:“过些日子,母后自有法子教训她”

“当真?”安乐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一向宠她的母后,毕竟就连父皇,对那个女人过分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韦后一笑,朝女儿保证道:“自是当真!母后什么时候骗过你!”

安乐闻言喜笑颜开:“母后最好了!”

不久,唐中宗任命女婿杨墩、武崇训为太子宾客。杨、武二人皆年轻轻浮,平日只是“蹴鞠猥戏”,以此取悦李重俊。

“殿下理应明四书五经,仿贤人所为,怎么能整日与武崇训一行人等寻花问柳、只顾赌钱踢球呢?”

李重俊身边的亲信宁业初见太子殿下昨夜宿醉,一早起来便浑浑噩噩的,一幅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模样,痛心疾首道。

宿醉的头痛让他心烦的很,他不耐道:“武三思位高权重,又对本宫甚好,本宫与其子结交,不正是为了日后能多一份保障么?怎地你又说!”

宁业初仍是忧心仲仲地劝着:“太子,二人皆口蜜腹剑也,岂能信”

却被李重俊猛地打断:“行了!”

“本宫自有打算!何须你多置喙?!”

宁业初无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还太子殿下与武崇训等一行不作为公子哥去晃荡那些个勾栏瓦舍,赌场酒楼。

眼见不得法,自己又什么都做不到,实难尽责,宁业初长叹一声,奏请自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