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电流在她的体内四处横流,刺激着紧绷的大脑,将她最隐秘深处的渴望与不安满足。
她近乎满足地发出由衷的喟叹,在不为人知处。
太平似乎没发现那要红的滴血的耳垂,只是径直将婉儿拉至梳妆镜前,神秘兮兮地告诉她要给她一个惊喜。
婉儿期待地看着殿下,结果殿下拿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木盒子。
她有些失望地垂下眼帘,咬着后槽牙,她恨她是块木头!
“闭上眼”太平轻柔道。
“前几天路过洛阳时寻得的小玩意儿”
太平不快不慢地说着,眼神专注地看着眼前这位全身心信赖她的姑娘。
婉儿闭上了眼,任凭那块榆木脑袋为自己眉间点上朱砂,反正也没多大期待面前这个木头能给自己多大惊喜。
她委屈地咬唇,明明那个人在诸多面首前是情话漫天的说,端的是个潇洒肆意,风流多情。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
明明那人府上的那些个面首看起来也与女人相差不了多少,怎么偏偏到了她这,那人便有些沉默寡言,真真是好大的差距!
婉儿漫不经心地想着,感受着那人拿着眉笔在额间细细勾勒着,温热的鼻息散在发间。
她才惊觉两人靠的太近了。
太平的话语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停了,安静在两人中无声地蔓延。
那人温热的体温顺着微风传递过来,她下意识地想放缓呼吸,可心如擂鼓,她甚至能听到自己那急促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地震得她头脑发昏,她下意识地发慌,不知所措地揪住那人的衣摆。
只听那人声音是控制不住的干涩和嘶哑,像是自持全崩塌。
她道:“别睁眼,再等一会,再等一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