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造莫须有的罪名,诬陷大臣?
不行。
强抢他人之妻?
不行。
祸国殃民?
不行。
只有圣上真正在乎的,才能让陛下亲自杀了这条狗,不然,一切尽是妄谈。
是什么?究竟是什么?
婉儿眉头微蹙,眼神失焦后又逐渐聚集。
她忽地起身,将摊开的折子合上后,踱步离开了庭院。
若是她没记错,前阵子来大人好像和一位旧友闹了矛盾,那位旧友,好像叫,卫遂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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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上官大人帮陛下处理公文,陛下苦恼:
“明明人人都可开口,言志,诉冤,为何天下仍未曾大治?”
婉儿敏锐地意识到这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于是她开口:
“蒙蔽圣听,欺上辱下。小人当道,众生岂敢言哉?”
“哦?小人何许人也?”
“陛下怎会不知?”
圣上则是略微思索后,面上薄怒,开口斥责道:
“左右而言它,岂是忠臣耶?”
“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