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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纷乱嘈杂之音平息了不少。行吧,就这么着吧,都有傻子挺身而出了,还凑和个什么劲儿。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没啥好看的,回去就宣扬宣扬那位无耻殿下只顾饮酒作乐,荒淫无道,不顾百姓死活。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就这么着,万人唾弃的殿下跑去西安修豪宅。

可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却最终没能迎来它真正的主人,反倒在那荒芜的边境出现了一位不起眼的幕僚。

“哎呦,我的祖宗啊!这又是何苦呢”

斥退众人后,傅阶从慌忙主座上站起,抖抖索索却又利落地解开俘虏身上的绳子。

傅阶率领大军浩浩荡荡朝边境出发,中途混入了一条杂鱼。这条杂鱼被将士们带到主帅前。

将士们没能立刻将杂鱼拿下,呵,那绝不是因为他们突然大发慈悲,看这条杂鱼风尘仆仆,一幅穷酸样就好心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反倒拔出闪亮的刀剑,准备将这位不速之客乱刀砍死。

奇怪的是双方僵持了许久,终于那杂鱼不耐烦了,大喝一声:

“劳资是你们将军请来的贵客!”

将士们被这一嗓子喊懵了,面面相觑许久后,将这位贵客领至帅帐。于是就有了先前那一幕。

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子甩了甩发酸的手腕,不甚在意道:

“自今日起,唤本宫籍之”

傅阶晃了晃神,乐开了花,盯着祖宗上下打量:“公主不是警告过臣,要是日后再敢唤公主的字,定要臣好看的吗?”

“你亦有脸提起?”

被反将一军的傅大将军无话可说了,说话就说话,干嘛非揭人短呢?幼时,傅阶年纪稍大,常以大哥自居。小殿下更是对那身出神入化的翻墙本领钦佩不已,便整日不耻下问,央着大哥教她。

就有那么一次,傅阶正教小丫头片子如何翻墙翻的又快又好,不凑巧的是这次没找好墙,小殿下正好给翻到掖庭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