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谢奕一脸复杂地看着眼前棋局,他真是毫不意外,是他太过年轻么?还是没用?怎么又输了
同一片天空之下,亦有人正执棋对弈。
“王爷说您干的很好,倒是可惜了那些个虾兵蟹将”其中一人着白衫,神情似是颇为可惜,可却眉眼带笑。
“如今谢家已倒,王爷还是要多拿些诚意才好,免得人心突变,前途尽毁”着灰衫的人被和煦的阳光笼罩着,看不清眉眼。
“单凭他姓李,不姓武,便足够了”白衫的人又用丝巾掩唇浅笑:“何况只有他,才能调序阴阳,换得人间太平”
灰色的衣袍上绣着远山和白云,那人冷哼了一声:“可不止他一位身为男子身”见白衣女子面色捎带难堪,又风轻云淡地转移话题道:“那群人应该都处理干净了吧?”
“当然当然”对面女子又连连点头,笑得像个狐狸,仿佛刚才的不悦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像是怕对面人不放心,又轻声浅笑补充了一句:
“都死光了”
“都死光了?”黑衣银面的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下属,心急如焚的他甚至不待下属解释,就疾步闯入牢房中查看。
他压抑着愤怒,脖颈上的青筋毕露,沉声道:“六扇门的规矩,想必不用我再多说一遍,下去领罚!”
当他战战兢兢地将此消息小声告诉了正忙于调度物资的人,那人头戴斗笠,虽说事务庞杂而纷乱,可她仍是安排的井井有条,既能站在茫茫细雨调度着来往物资和人员,镇住全场。亦能眉眼带笑细心安慰着伤员与老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