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大人打的吧?”
了解程序的小殿下发问了,她也经常被母后教训,不过棍棒下出孝子嘛,她懂的。
婉儿没回答,折了一根树枝后,一如既往地回想娘亲所传授的诗文。
“不说话,那就是了。”
小殿下见她没搭理,也不恼,随着她亦折了根树枝,大大咧咧地在沙土上坐下,又发问了:
“不是,你怎么就那么傻,你不说,你娘亲怎么会知道?”
虽然回应小殿下的是一片沉默,但小殿下还是很好奇
“你为什么揍偷袭本宫?”
她自觉颜面无存,生生改了话头。
见对方沉默,小殿下依依不饶,正想继续滔滔不绝地说下去的时候,她被打断了。
“上官府被血洗,我是罪臣之女”
婉儿说这句话时没什么感情,像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小殿下哑口无言。
“抱歉哈,我我唉”
她嗓子里像是被塞入了干草,干涩又难受。她已经明白了死亡和分离的痛苦,所以她为面前跟她差不多大的人感到难过。
只是她实在是嘴笨的很,只能默默拿起药罐,欲帮眼前人上药,可一对上那比万年冰山还要冷的眼神,她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暗骂自己,真是手足无措,脑袋都慌到没法思考了,以前总是习惯给大哥上药,毕竟翻墙揭瓦,难免磕磕碰碰,又不能让大人知道,总得自己上手。
现在,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自己处理,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一向没心没肺的小殿下难得狼狈地离开了。
那是太平第一次认识到,世间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