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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仪孝松开手里的竹篮,推开如胶似漆的阮义仁,试了一遍又一遍,根本推不开薛仪孝又气又脑,恶狠狠的咬在阮义仁的脖颈。

“嗯。”阮义仁闷哼,只要他能发泄出来,就是吃了自己又何妨。

嘴里传来血腥味,薛仪孝这才醒神,拨开衣领清晰的牙痕以及流出的鲜血,就像针一样刺穿大脑。

“你,你是傻子吗?”

阮义仁攥紧衣服,微微抬头眼睛湿湿的,脸颊红扑扑的微张犹豫的嘴唇,断断续续的说:“我,我不,疼,真的。”

看看鲜红的脖颈,再看看这傻乎乎的人,怎么这么蠢,薛仪孝吻上伤口又对上嘴唇,让血腥的味道充斥在两个人的口腔。

薛仪孝知道,他要安慰自己,可这样伤害自己博取同情的方式,不应该为他所用。

阮义仁眼底发热,不是流泪是欲望和激情。他积极回应这糟乱的吻,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附和薛仪孝就越气愤,不自觉就咬破了他的嘴唇。又是浓浓的血腥。

有一种人,得罪了就不要想着挽回,在他有耐心和你举步前进时你没把握住,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脾气和耐心只给对的时间对的人。

这不是脾气犟和没头脑,只是人一旦失望就很难再重新轻易相信。

第44章 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