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姐。”
想来阿伦还是不愿委屈自己,但还是忍住了。便伸手轻拍两下劲挺的后背以示放心。
这本就是他们的家事,多鱼虽看不懂个别人的意图,但不开心的氛围她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于她而言能动手就绝不废话。
好在有了前面的闹剧席间再没人企图撒野,这理应全程热闹的庆宴终是有了瑕疵。
“多鱼,宴席结束你帮我照看一下阿伦,他喝了许多酒怕是不能再活动,劳烦你了。”这是宴席快结束时卢寄森对多鱼说的话。
是的,结束后卢寄森便忙着送走客人,还好来人并不是很多一个人也足矣应付。
只是,送到最后这薛老板许是喝多了,竟念叨起自己与薛公子的婚事,两个人早已到了适婚的年纪,奈何一人始终眼盲,一人商务缠身如今森儿已经药到病除还是早些定下为好。
“薛伯伯,我和薛公子许久未见,若是公子已经有了心上人也未可知,况且我才恢复眼睛很多事都需要慢慢熟悉,若是太突然恐怕难以接受。”
“对对对,森儿的身体才恢复不着急不着急,不过你放心那小子没有心上人,他要是能开窍我也不必如此费心。”说到这心里的烦闷平白涌上心头,一边挥手一边让卢寄森留步。
这样的情景太像爹爹了,每次想娘的时候都会喝许多酒然后自言自语,不许别人靠近。
爹爹的烦心事从来都不让自己知道,自己也始终无能为力。眼前的情景是自己错过了许多年的,曾经爱莫能助失去了许多,但眼前的老人犹如弥补遗憾,哪怕是做不了儿女也应使其安度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