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殷一目十行,顺便张口总结,然后一脚踹到墙上,忽然炸了锅:“好啊!学校这是要让我们去死啊!”
“子殷!慎言!”季鳞闻言突然高声。
她按了按太阳穴,头疼的时候顺便用手遮住侧脸,挡住其他同学被她这声吓得鸦雀无声,都盯着她的视线。
季鳞又燥又气地弯了弯腰,几乎贴着桌子往前探身道:“你在说什么?嗯?道家有言,‘捭阖者,道之大化,说之变也。’鬼谷子老师所说,捭之,阖之,你注意分寸,言灵全在生死之间。”
“‘必预审其变化。吉凶大命系焉。’”
“你说的死,是什么意思?”
朱子殷烦躁的放下腿,墙上留下一个脚印,没多久就因为墙壁特殊的材质开始消失。
她转动腿脚,气呼呼地趴在桌子上,枕着双臂看向季鳞道:“你教训我,不也还是好奇?不如你自己看看吧,学校要我们签什么危险声明书,这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兆头,盼着我们去……”
“好了,我自己看看。你别总把死不死的挂在嘴上,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