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就好好打针,那来那么多废话。
于是,新年头一天,秦知锦喜提苦掉渣的中药治头疼,又熏又辣的生姜水刺激得味蕾发麻,张口就想撒娇,求人心软放过自己。
就看到夏时白提起擀面杖敲敲桌子,“都给我喝了,一个两个不省心的玩意!”
原先还用勺子在碗里面搅拌药的夏遥舟比谁都乖,小脸皱巴巴成一团,猛地一口干完。
“呼,都在药里了。”
秦知锦:“……”喝个药,碰上卷王了。
从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七,几个人都乖乖待在家里面,哪也没去。
罪魁祸首宋伶则逃之夭夭。
沙不沙发,舒不舒服忽然就不重要了。
能够把这条小命保住,已经很不容易。
年关一过,准备开工,夏时白就着手继续兰穗的第二轮改革。
第一次不过是将盛夫人按插在重要岗位上的员工挪走,有违法行为的送进去,没有违法行为的都调开。
第二次夏时白就没打算让盛夫人安稳退出兰穗的股东层,吃了多少进去,就得吐多少东西出来。
兰穗可以不姓夏,但绝对不能姓盛。
到时候怕是要逼着所有为兰穗付出精力的人倒大霉。
盛夫人很聪明,很多事情她都更擅长于利用他人来帮忙完成,几乎不自己动手。
夏时白想要找到相关的证据,也花费不少时间。
当时间链条和证据都平铺在夏时白面前时,她才知道盛夫人的手到底伸得有多长。
小到盛氏的每一件小事投资,大到沿海市政府决策动向,只有她不想知道的事,还真没有她不能知晓的事。
夏时白不能光是自己做决策,便去请来了盛柳。
盛柳的腿脚已经好了,可还是坐着轮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