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让盛媛再生一个继承人,从小养在盛夫人身边,成为完全能够让她信任,指哪打哪的继承人。
盛媛和盛柳,显然都是棋子。
“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多,我只当星星是她精心调查过后,让我领养的孩子。”
盛柳的眼睛已经没事,但说起这些事,还是会忍不住眨动两下,觉得发疼。
“如果只是为了得到兰穗……她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按照盛柳的话,夏时白也很快明白过来,原著里盛夫人的计划时间跨越有多长,她耐心十足,每一件事都在计算之中。
她熟悉每一个人的性格,却又对一些事情充满额外的偏执。
比如兰穗。
“她不是想获得兰穗。”盛柳解释道:“她只是想要跟人争斗,因为她在夺取权利的过程中,感受到了那种可以暗自掌控人生死的快感,一步步将人往自己计算好的深渊里退去,看着不听自己话的人坠入不幸。”
“她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所有人的痛苦之上。因为在她眼里,我们不配是人,只需要当棋子。”
盛柳说起母亲,似乎也对现在重新认识的盛夫人感到陌生。
或许盛夫人一直都是这样,只是年幼的她从未发现。又或许,是父亲死后,无处发泄的沉积现实将盛夫人逼疯,舔舐到权力的快感后,没有人会愿意回到被臣服的地位。
“最可怕的不是她计划了怎么夺取兰穗,而是她在实现计划的过程中,给每个人安排的第一个结局,都是死局。”
盛柳:“因为只有死人最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