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因素下,夏时白没有这么做。
盛柳听到盛淮星在等她,神情复杂难辨。
“干嘛这副样子?瞧着好像出什么大事一样。”
“……”
盛柳轻嗯一声,“对于我来说,应该没有比这事还大的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大的事情。”
夏时白正襟危坐,“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也不是不能够倾听,请讲。”
盛柳在病床上面挪动了下,本来想要给自己换个姿势,谁知道手上面还连着输液针,脚也被架起来,根本动弹不了,遂放弃。
盛柳讲故事之前,沉默半晌,因为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复杂和庞大,她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最后只能够从那天冬至开始说,她回到家,不用质疑,连香都没有给父亲烧上,就同盛夫人吵了一架。
对方的用词比以前更加恶劣,那种将子女视为仇人对待的话语,让盛柳连慈母孝女的虚假情绪都没有办法维持下去,吵架必然伴随着打斗。
盛夫人比盛柳先动手,一耳光也只是让吵架声陷入一时的寂静。
但很快,盛柳就反应过来,直接一巴掌回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