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盛柳还能够摆烂,阳奉阴违,盛夫人明明知道盛柳是个没野心的,利益跟夏时白也不冲突,根本不可能为了盛夫人几句话就往前拼命。
盛柳也自认为不是什么孝女。
盛夫人从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的动作却透露着一种操之过急的焦急心理。
恨不得明天就让盛柳抢了夏时白的位置,而实际上兰河建筑的计划并不完美。
如果真的出事,盛柳作为负责人首当其冲。
盛柳从被母亲威胁的那天开始,就在不停地推演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然而想了又想,盛柳还是没能够理清楚这个复杂的头绪,轻叹口气,闭上眼开始修身养息。
这么复杂的事情,她动脑子那也太认真了一点,这方面又不是她擅长的,开摆才是。
盛柳努力宽慰自己放宽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夏时白跟她妈,谁技高一筹还真不好说。
盛柳这么安慰自己,也差不多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翌日,船靠岸,大家吃完早餐就下了船,到的是一个小海镇上,四面环海,只有一个天然的运输海港,位于整个海镇的正中心,是小镇跟外界交换物资的重要途径。
上次录制节目以后,节目组回去痛定思痛,各种分析,为什么比赛的竞赛性会减弱,无疑是因为夏时白太会钻规则的漏洞,根本不像别的嘉宾一样听节目组的话,不吃恐吓也不吃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