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幅画,可全都是要她手工凿的!
更重要的是不断控制手落下去的力度,找不到正确的发力点,手肘和腕呈现出一个僵硬的肌肉状态,没一会儿就觉得自己不行了。
夏遥舟咬牙勉勉强强将枝叶凿完,放下凿刀,摸摸额头上的汗水,委屈巴巴地看了眼坐在教室最后面纹丝不动的覃悦。
夏遥舟将自己凿得坑洼不平的铜箔轻捏起,踮脚将它推到夏时白的桌子上。
夏时白:“?”
“妈妈……帮我。”夏遥舟晃着酸痛的手,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多一秒停留,就是对自己多一秒自信。
也跟行不通。
有了夏遥舟的“逃窜”,金敏奚也不掩饰了,双手一摊,将工具往前面一推,加快脚步走出了房间。
等出了门,便是广阔天地。
一大一小就偷偷摸摸地出了房间。
夏时白看着桌子上两份进度相差不大的铜箔,眼角微抽,扭头看向秦知锦。
得,秦医生都没有收摊的意思,夏时白只能够认命地拿起自己那份继续弄下去。
一时间,整个西房都只有叮叮的敲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