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的夏时白将门带上。
秦知锦已经醒来,把衣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带到床上穿,毕竟她浑身赤/裸,屋内的空调温度又低,稍微离开被窝,就觉得冷得慌。
好在这天气开始降温,过来时行李箱是塞了长袖长裤的,要不然明显地方故意留下的痕迹,遮都遮不住,过于明显。
至于被亲肿的唇,秦知锦醒来后在网络上搜索了千百种方法,最后还是用回更为直接的老方法——把口罩戴上。
夏时白进来的时候,秦知锦正好把要换的衣服摸到床上,玉白的脊背和长发相融,手正反着去扣贴身衣物。
听到轻微的关门声,秦知锦的动作明显停顿,攥握着内衣排扣的指尖微微发麻,而后像是触电一样,急忙想要将排扣扣上。
越心急,反而越做不好。
身后贴上被冷气吹得微凉的棉麻裙,捏着排扣的手忽地松力。
夏时白接过紧绷的内衣排扣,帮忙把它扣上,卡着的长发被缓慢捞出,漂亮的肩背昨晚是如何陷在柔软床铺中的,背后的人记得清楚。
秦知锦本想伸手去捞自己放在一旁的长衣运动裤套上,结果手还没有触碰到,抓着衣服的手就被握住。
温热的肌肤触感在一片棉麻的寒凉中格外引人,沿着上半身仅有的衣物边缘陷入内里,帮雪媚娘落回盖在的位置。
惹得整个屋内没有温度能高过秦知锦的面颊,轻瞪着眼前的“登徒子”,将胸前贴着的手轻拍掉,火速套上衣服。
“你出去!”秦知锦面红耳赤地抬手推了下人,眼眸示意夏时白快点离开。
这人早就把衣服穿好,也不知道进来是为了什么。
“不走,你这不还没换完吗?”夏时白意味深长道:“上半身没有不舒服,又不代表下半身没有不舒服,我在这里,不还能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