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得到放肆后,先前那些觉得艰难难熬的岁月都得到了的避风港的遮蔽。

夏时白去冰箱搞了个冰袋,隔着毛巾覆在秦知锦的眼睛上,免得第二天醒来,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又痛又酸。

一晚过去,秦知锦还觉得有些飘忽。

昨天情绪崩溃的人第一次有了可以诉述和一起抱怨谩骂的队友,抱着被子从床上面坐起,秦知锦抬手轻轻扶着脑壳。

眼睛不痛,但是头疼得厉害。

“正巧,我还想着要不要叫你醒来,现在看来不用我想那么多了。”夏时白从门口走进来,坐在床边,“有没有哪里难受?”

秦知锦发懵地揉着头,“头疼得厉害。”

“估计是昨天晚上穿得少在花园里面吹冷风吹的。”夏时白说:“放心吧,我已经让阿姨做了好红糖姜水,下去喝出一身汗就没事了。”

“好。”

秦知锦从床上面起来,走到浴室,将自己收拾好,拿起牙刷,抬头就从镜子里面看到紧跟在自己身后,没有走开的夏时白,不由好笑道:“干嘛站在我身后?”

“昨天晚上不是说好给你当后盾吗?不站在后面我这个后盾岂不是食言?”

正准备刷牙的秦知锦:“?”

刷牙也用不着后盾吧?

夏时白喜欢,秦知锦便任由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