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不能说话的小狗自然没有办法表达出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它只是动动脏兮兮的爪子,来回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跑动,打滑,呲溜,脸刹——
然后又用同样的流程从门口摔回夏遥舟脚边。
夏遥舟似懂非懂地揉揉兜兜的脑勺毛,“辛苦你了。”
“汪!”
“哎,你离它远一点。”夏时白换了身干净衣服从楼上面走下来,正巧碰上夏遥舟伸手揉兜兜,快走几步将小朋友给捞起来,“它浑身脏兮兮,澡都没洗,离它远一点。”
夏遥舟闻言,看了眼自己方才摸过兜兜的手,悄咪咪背在身后,“兜兜不是我放进来的哦。”
夏遥舟:“我喝完水,它就朝我奔过来了,哒哒哒哒,像小马。”
夏时白看了眼昨天晚上把自己裤子咬穿洞的小狗。
她们两来回拉扯半天,好不容易把裤子从兜兜的嘴里面解救出来,两个硕大的洞配上兜主任无辜的垂耳面容,最终还是夏时白举手投降。
夏时白作势拍拍兜兜的屁股,心里盘算着要把它送去洗澡,以报兜主任咬烂她裤子的“血海深仇”。
“多好,你养一只宠物,得到两个物种。”夏时白将夏遥舟放到沙发上,将堆放在门口的快递拆开,找到专门给兜兜买的航空箱,直接揪住它的后颈肉扔进去,关上笼子。
“洗手吃早饭,晚点送你到隔壁去。”
夏遥舟还记得自己摸过脏兮兮的小狗,从沙发上面滑溜下去跑进浴室里面把手洗干净,甩干净手上的水,确定夏时白也是洗干净手才热东西后,安心地坐在沙发上面等早餐。
用完餐,夏时白将热好的三瓶奶用小布袋装好递过去给夏遥舟。
夏遥舟晃腿看了眼布袋里的奶,伸出手指头当着夏时白的面点了下,“妈妈,这里有三瓶,可我和小意只有两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