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夏遥舟躲开夏时白的手,哼哼两声将头埋在夏时白的颈项,不好意思地扭捏。
她才不说自己是因为害怕妈妈回不来才哭的。
比争不赢还丢脸。
盛柳倒是不用劝盛淮星什么,反正她本人很佛,赢不赢无所谓啊,如果可以不上班,她连班都不想上。
听完盛淮星的话,也不急,反而将小姑娘抱起来,开始灌输传统思想——中庸之道。
在于教导小姑娘,万事不可争先,也不可落后,平平卡在正中间,就很好了。
盛淮星眼睫还挂着泪珠,缩在盛柳的怀里,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小细眉紧蹙着,看样子对于没争出先后这件事情,格外不满。
好不容易把一窝崽子劝住,秦知锦自知身上全是腥味,倒是想洗澡,但这里能做饭的估计只有她一个,揉揉眉心,让其他几个人分工合作,烧水的烧水,拿衣服的拿衣服,看孩子的看孩子。
自己转身去厨房将浇头热起来,热水下面,做好就休息。
没一会儿,每个人面前都摆好了吃的,秦知锦坐得远了些,毕竟身上的味道不好闻,担心熏到几个小朋友。
谁知她刚动筷子,夏时白就手抵着唇轻咳两声,朝夏时白跟顾明意眨眨眼,使了个眼神。
两个小家伙赶忙把筷子放下来,一左一右抱住秦知锦的肩膀,吓得秦知锦赶忙把碗放在腿上,免得被这左晃一下,右晃一下给弄倒了面。
“干妈干嘛不和我们一起坐,是不是嫌弃我们?”夏遥舟噘着嘴,就差在嘴上面挂油瓶,可怜巴巴地看向秦知锦,好像她真是那个罪人一样。
“嫌弃……嫌弃你们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