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雇主,长期不回家,也很少打电话关心夏遥舟的情况,连偶尔的通话都是助理例行问话。这种完全放手的雇佣,就算是有善心的人,久之也很难保持初心,更何况是林姨这种本身品性就不行的坏人?

最初,林姨还妄图诡辩,想要在警察局一哭二闹三上吊,甚至一屁股从凳子上面滑下坐地上踹调解室的桌凳,还想跑出去在大厅闹。

秦望和刘同两个成年人都差点没有能把人给拦住。

最后弄得秦望恼火起来,警告三次不见效,被林姨趁乱扇一耳光后,直接将林姨用手铐铐到隔壁单间审讯室里。

“听不懂人话是吧?不能好好说话?非要撒泼打滚的话,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冷静,等你什么时候冷静下来能够跟我们正常沟通再来找你。”秦望黑着张脸,将门带上,然后又转身回到调解室。

“你继续,还有别的证据吗?”秦望看着满满一页的笔录,再加上夏时白提供的监控录像,不由地舒服许多。

果然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没那么费劲,可惜上班很多时候都是碰上林姨这种奇葩,搞得秦望都想退回去重新考研了。

夏时白点头,“家里面还有一些物件被盗走的证据,然后就是她克扣我孩子生活费的事情,转账方面,我的助理都有保留证据,晚点我带我孩子去医院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报告到时候拿过来,一同作为她虐待我孩子的证据。”

秦望表示了解,“至于你们控诉她盗窃,我们晚点了解一下。”

“孩子有没有事情?”秦望看了眼刘同,对方了然地拿起已经整理好的笔录往隔壁审讯室走,准备继续去追查夏时白控诉林姨的其他“罪证”。

谈起孩子,夏时白才忽地想起自己刚刚听到了夏遥舟弱弱的喊声,之后她一直在回想书里面有关小遥舟少得可怜的剧情,想着怎么样让林姨进去蹲牢子,完全忘记自己怀里面还有个抱着的女儿。

等她小心翼翼扯开被子一角的时候,发现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面颊彤红,紧闭着眼睛,呼吸加重,都不用伸手去摸,也知道孩子的状态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