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路上没有车,司机又是踩着速度边线行驶,比家庭医生跟律师先到家。
不巧,先前还晴空的晚上,忽然刮起大风,吹得小区人工湖里养殖的天鹅都扑棱乱叫起来,在视野宽阔的别墅区听上去倒是凄凉恐怖。
一瞬,雨水就跟不要钱一样往上倒,打在车窗上跟石子敲击没差。
夏时白的心也跟着往下沉几分。
她可是花了大价钱给这本书砸地雷,每天撒花刷评论,营养液灌溉,id都是甜粥亲妈。
谁知道辛苦拉扯大的“女儿”疯了,连番外都没蹭上,她自个还猝死穿进了这个小说世界。
好在上辈子也是孤儿院长大,没几个亲人,唯一可惜的就是她辛苦996的年终奖跟工伤补偿怕是要被那么吹胡子瞪眼的吊路灯吞了。
气死人!
一下雨,夏时白就心烦,一路上的心烦气闷,等到车上倒是消了几分。
不过对林姨的气和对资本家的气夹杂在了一起,夏时白动动手骨,咬牙道:“吴叔,抄家伙,跟我进去。”
夏宅里,按理来说,都会留着起夜的小灯和楼梯间的大灯,毕竟他们有钱。
可林姨在夏宅生活久了,就把这当成自己家,舍不得电,舍不得水,整晚都关得乌漆嘛黑,从外面看就跟里面没人住一样。